终结者：从无到有——军用机器人发展史（三）

二战时期的无人作战系统（一）

德国，作为传统军事技术强国，加上有一个迷恋超级武器的元首，在这场竞赛中自然是不甘人后。在海洋上，他们对一战时期的“自行式炸弹”停止了改进，推出运动功能更牢靠的履带式无人战车。德军给这款武器命名为“歌利亚”，这是《圣经》传说中著名巨人的名字，不过理想中的它大小仅与卡丁车相仿，分量也不到400公斤，充其量也就是个迷你巨人。它的外形和结构设计表现出很强的前瞻性，接近于古代盛行的陆战机器人。

歌利亚的功能照旧是自杀式攻击。操作员经过一段650米的线缆对它下达运动和引爆指令。它是较早运用电机来驱动的战车之一，但由于成本太高和难以维修等缘由，后期又重新装上笨重的汽油发动机。在下图中，我们可以看到当时德军兵士曾经运用遥控手柄对机器人停止控制。

德军兵士操控歌利亚，图片来自网络

令人惊奇的是，歌利亚居然是迄今为止产量最多的地面军用机器人之一。和往常期，德国制造出近8000台歌利亚。从1942年起，它跟随着德国兵士的步伐，几乎踏遍整个欧洲阵线。在1944年的意大利安齐奥，歌利亚参与阻击盟军登陆；同年在波兰华沙，它是纳粹反抗人民起义的帮凶（电影《浴血华沙》的末尾就出现过它的身影）；而在诺曼底的海滩，它是德军垂死挣扎的陪葬品。

但是，若论到歌利亚的真实表现，实难担当“巨人”之名。它存在很多缺陷，如速度慢，防护弱，轻武器就可以击穿它的外壳，加之底盘经过性差，所以常常还未接近目的即被摧毁。即便有些侥幸接近目的，也会由于控制线缆不波动而不能正常引爆，成为盟军的“俘虏”。

虽然如此，歌利亚的影响力不可小觑，它不只刺激了盟国对武装机器人的研讨，而且为后来遥控机器人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极其宝贵的阅历。明天，还有许多幸免于难的歌利亚躺在数十家欧美博物馆里，向观众述说着当年的风风雨雨。

电影《浴血华沙》中的歌利亚，来自电影截图

纳粹德国在武器上的标新立异，不只是体如今海洋上，在广阔的天空，德国人也向世界展现出非凡的创造力。著名的V系列导弹这里就不提了，单说一款绰号“Fritz X”的滑翔炸弹。Fritz X虽说名望不如V系列，但其在无人机发展史上地位卓然。它是实战中最早采用无线遥控技术并能准确命中目的的武器，证明了经过无线通讯远程控制空中无人作战装备是可行的，为后来的无人机提供了榜样。

Fritz X模型，图片来自网络

Fritz X在二战时期的炸弹界相对是分量级角色。它身长3.32米，腰围0.85米，体重1.36吨，携带320千克的战役部。它的产量也不小，前后总共约1400枚，次要用于攻击防备威严的巡洋舰和战列舰。其作战形式与如今的制导炸弹不尽相反。它由轰炸机运载至空中释放，以滑翔的方式驶向攻击目的。在这个过程中，机舱内的投弹手经过无线电调整4片弹翼的姿态，使炸弹不会偏离飞行方向。这种制导方式属于早期常见的瞄准线指令方式，投弹手必须同时跟踪炸弹与目的的方位。

1943年7月，Fritz X初次投入运用，效果平平，遭到防御的盟军甚至没有发现这是一种无线遥控的先进武器。但是两个月后的一次战役使其名声大噪。当时，6架轰炸机各自挂载一枚Fritz X，对不久前向盟军投诚的一支意大利舰队发起防御。舰队的旗舰“罗马号”两次被击中，沉入海底，近1400人，包括一名海军上将，葬身鱼腹。姊妹舰“意大利号”也遭受重创，但还是历尽艰苦抵达目的地，大难不死。这是Fritz X单次最大战果，此后它又陆续参与了一系列战役，屡有斩获。

当然盟军也不是吃素的。他们在大吃甜头之后，终于发现这种打击精准的炸弹用到了无线遥控的秘技。盟军想到了一战时交战单方互相关扰广播信号的战术，这是古代电子对抗战的雏形。他们在早期技术的基础上做了改进，使己方设备可以有效地对德军各个无线通讯频率停止阻塞干扰，从而降低Fritz X的命中率。

随着二战结束，Fritz X也完成了它的历史表演，加入欧洲的天空舞台，逐渐被人遗忘，只是在专业的军事历史研讨中偶有提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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